麦子

My oceans deep, my rivers

美国队长才没有沉迷平板电脑呢(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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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队长才没有沉迷平板电脑呢(完)(上) 

   美国队长出色的能力和正直勇敢的品质让他获得了无数迷弟迷妹喜爱。

   美国队长一向因为处变不惊沉着冷静能够淡定面对大风大浪的品质而一直肩负着指挥复仇者们重担。

但从来自以某神盾局局长候选人为首的神盾队长后援会的前线消息来看,今天的队长面部表情丰富程度堪称百花齐放百鸟争鸣。

并且后援会内部消息称在队长经历了“面部肌肉放松嘴角微微上翘”,“眼神柔软双眼微眯仿佛在回忆什么久远而美好的事”“双手颤抖眼角通红”“捏着拳头咬着牙仿佛被愤怒和懊悔来回拉扯”到重新“眼里亮起光芒神情仿佛在说自己是多么幸运”到“呼吸越来越沉重目光越来越炽热”“被猛的呛了一口似的面红耳赤”后捏爆了手里的手机一个人出门去了。

 

Steve觉得心像是拴在皮筋上后被径直向上抛了出去,上上上下下的来回不停。又像是经历了排山倒海般袭来的海啸后浑身湿透地被直接扔进正在喷涌出滚烫岩浆的火山中。

他第一次感叹岁月不饶人啊,即使是超级士兵也扛不住年纪大了啊,他七十岁的老心脏在刚才距离直接报销没多远了。

Steve小心翼翼地看了桌子上放着的Bucky一眼后瞬间移开了目光。“他火热而赤裸的目光让Bucky仿佛一丝不挂地站在他的面前,浑身燃烧着难以压抑的欲.望”,“甚至不需要语言,他们的目光相会,他明白了,Bucky也想要”,刚才看见的句子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脑子里塞满了绘声绘色栩栩如生形象生动的画面。

“太糟糕了Steve”,Steve心中有一个缩小版自己在指责他,“你怎么能想这些呢,你和Bucky之间是友情,正直的纯粹的友谊。”

“是吗,Steve,你难道真的可以问心无愧地说从来没对Bucky有那方面的想法吗?”哦,他简直想捂住眼睛,他不受控制地把目光移向bucky。

而现在另一个Steve又跳了出来喋喋不休,“想想他的眼睛,哦,那双如同沙弗莱石般的透亮碧绿双眼,你难道真的不心动吗?想想他紧实的小腹,往下走那双修长的双腿,你怎么漏了那迷人的腰窝,真要命,再想想他的下巴,那性感的凹缝……”

Steve深深地吸气吐气吸气吐气,把脑子里正在扭打成一团的两个“小Steve”扯开。

“HEY,Steve Rogers,你可是美国队长。这点刺激还是扛的住的对吧。”他轻轻地说。

  他深吸一口气朝bucky走去。

  他走了一步。“bucky的喘息带着炙热喷在Steve的胸膛……”停下!Steve!

  他走了一步。“他眼中的湖绿被搅乱了,蒙上一层薄薄的水汽,睫毛随着身下的律动的频率一下一下颤着……”Hey!别想了!

  他又走了一步,伴随着旋转跳跃爆炸的思维艰难地朝bucky挪动。

  ……

 “我知道你扛不住了,但至少在bucky面前表现淡定一些。”Steve对自己说。

  他的手摸上了bucky,冰凉的金属质感让Steve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手有多么滚烫。

  “Bucky”Steve艰难地开口,吐出的名字仿佛魔咒一样,让他的脸烧了起来。

  “Steve,你还好吗?我是指,你的脸很红……”bucky看了他一眼也很快移开目光,Steve的触碰,和从手掌传来的热量让他有些慌乱。自从确认对Steve的感情以后,Steve眼中湖泊的每一丝波澜都会搅动他的心。

  而现在的Steve慌乱程度不亚于偷吃甜甜圈被Jarvis捉住的Tony,偷吃甜饼被Natasha抓住的Clint。

  “我需要一些时间一个人想一想”Steve想,面对bucky他完全无法让脑子里喧嚣的声音闭嘴。

  “bucky,我有一些事要单独出门。你和Banner博士相处一天可以吗?”

   “一天......吗?”Bucky闷闷地想。

 

他忽然想起来前几天听见natasha向Steve介绍了一个什么女孩,看来今天Steve要出去约会了。虽然他记不清以前的事,但他知道出去约会一天意味着什么。晚上也不回来了,晚上,他和她一起过夜。

现在的Bucky插上了想象的翅膀。在他的脑海里(或者现在应该叫做芯片)里,Steve已经是脱得赤条条的样子了,还有那个女孩,还有一张大床。更糟糕的是,才过了几秒的时间,Steve已经穿上西装亲吻新娘了。哦!不!现在Steve连孩子都有了!

    

  “哦。”他的回答听起来有一些委屈。

   其实即使没有那个女孩,自己和Steve又能怎样呢?沮丧和挫败包围了他。

  

  Banner坐在沙发上和沉默的bucky大眼瞪着小眼,尴尬的气氛让吃着饼干顺路经过的(并不是特意来看bucky的喔←_←)Wanda实在看不下去。

   “bucky”,Wanda端着一盘子零食在沙发上坐下,“今天我来照顾你怎么样?”Wanda觉得自己的笑容和蔼可亲简直如春风一样和煦。

  bucky抬眼看了一下对面一脸诡异痴迷笑容的Wanda,想起了上次她“用”自己看小说的经历,感到一阵凉嗖嗖。

 “Banner博士,你忙你的吧,我陪bucky就行了” Wanda见bucky没有回答,当他没有意见,(无比激动而兴奋地)接过Banner手里的bucky。

   Bruce像是获得大赦般的和他们道了别。

 

   “Bucky,今天队长怎么舍得离开你了。我是指,他成天像老母鸡一样把你护在怀里。”Wanda打趣到,她咬着一块马卡龙一下躺倒在沙发上,双腿交叠,双手握着Bucky的两边把他举在自己脸的上方,“难道现在流行玩小别胜新婚?”

Bucky像是没听见Wanda的话似的又躲进了电脑后台里,留下Wanda一个人盯着桌面壁纸上那只梅花鹿看。

好不容易有机会和美国队长的挚♂友接触,他却躲了起来。Wanda失望地坐起来,她把Bucky摆在了面前的小桌子上,喝了一大口牛奶后把杯子放在Bucky的旁边。

“Steve出去约会了,和natasha介绍的女孩。”Bucky的声音从电脑里传来,Wanda盯着壁纸上鹿身上圆圆的白色斑纹,产生了一种是梅花鹿开口说话了的错觉。

“而且,可能晚上也不回来了。”Bucky的语气闷闷的。

 

“天哪!他在吃醋!Bucky也太可爱了! ”Wanda激动地喝了一大口牛奶。
“别再喝牛奶了”
听见bucky的话Wanda差点直接把牛奶吐出来。
她想了想,Bucky很久没喝到牛奶了(在这件事上队长甚至询问了Tony可不可以把平板泡在牛奶里,当然得到的回答是Stark的白眼)。 
从上次Nat减肥时自己和Clint一起在她面前吃着小甜饼晃来晃去被……呃教育的经历来看,她有理由相信,如果现在的bucky做得到的话,自己估计已经喝不了牛奶了。

“bucky,队长他没有出去约会,他拒绝了那个女孩”
平板的屏幕上慢慢出现了bucky的脸,他的眼里闪着迷惑和一些难以名状的……喜悦。
“哦,nat谢谢,但是我不需要约会,你知道没有人能和我有一样的经历了,当然我指除了bucky……不不不我不会寂寞,有bucky和我一起……没其他事的话我去找bucky了,哦,他已经等了我三分钟了……”,Wanda模仿着队长“世界上我只要有他就行了”的语气,“队长就是这么说的。”
bucky眼里的森林掠过一阵清风,泛起绿色的波浪。Wanda开心地双手合十,“为组织做贡献是我的责任”她想。
“我猜,队长其实是看了那篇小说”Wanda想着为成就大我牺牲一下自己是值得的,“我发给他了,上次我用你看的那篇。”
Bucky猛的把视线聚焦到她身上,超清屏幕里,他的嘴抿出一条好看的弧线,湖绿的双眼里被震惊搅动出深深浅浅的阴影。被这样的bucky注视着的Wanda吸了口气(“哦,我的天”红女巫必须承认自己的心跳加快了,像快银正举着它上蹿下跳。)

接着是一阵尴尬的沉默。

“你会毁了它的”bucky的语调有些下降,透露出无奈“我和Steve的友情。”
“bucky,你有没有想过,或者,队长和你有着一样的心情。”红女巫觉得自己身上肩负着的使命沉甸甸的。
“太习惯一件事,就变成了一种坚信。把感情取名“友情”,以此掩盖它的本质,接着随着时间渐渐去习惯“友情”这种说法,就这样遗忘了它拥有的可能性。”
“你是看见它了吧,这份感情里埋着的那颗种子?想必队长也看见了。为什么要害怕它破土而出?为什么不顺着它成长,让它开出花儿,那朵属于你和Steve的花?”
Wanda觉得此刻的自己有着传教士般的使命感。
“但是,我要怎么做?”bucky沉默了一会儿,开口到。眼里满满的是下定决心后的坚定。
Wanda听见bucky的话后激动地直接拍碎了一包薯片,“等着,我来教你!”
她兴奋地把bucky的蓝牙打开,再把手机上收藏已久的盾冬文包打包全传到bucky那儿。
她拍了拍bucky的“后背”,那个地方已经开始烫手起来,于是她又打开了冰箱把bucky塞进了两盒牛奶半份披萨和几袋果冻几包甜饼中去(当然门是打开的,冰箱里的灯也是亮着的,她绝不会让bucky再感受被冰冻在黑暗里的感受。),接着她又打开了音响,放了那首感人肺腑的史诗级别的bgm,对就是《My heart will go on》。
最后她抽出甜饼(虽然上面写着“Clint的甜饼请不要偷吃谢谢”。Wanda想,得给bucky腾点地方)愉快地打开推特。
“我觉得自己伟大极了”她发推。

接着她往一个名叫“复联义务拯救单身处男小组”的群里发了一条消息——“姐成功了”

Steve穿了一身简单的格子衬衫加牛仔裤,扣着鸭舌帽漫无目的地走着。
注意力都放在了心里两个小人的战争的他没注意到自己被人一路跟踪到了布鲁克林。

七十年前街角卖着报纸的孩子的身影无处可寻,也听不见街头巷尾奔跑着的男孩们的笑声。布鲁克林的变化太大了,像我和Bucky一样,他想。

身后传来了奔跑的脚步声,它很轻快地朝Steve靠近。它的轻重和频率都太熟悉,熟悉到Steve甚至恍惚地觉得自己身处1940年,布鲁克林被一片片古旧的矮房子包裹着,身边有着嘈杂但却无比真实的车水马龙,街边糖炒山楂的香气也慢慢在空气中晕开。而下一秒Bucky就会带着大大的笑容拍上他的肩。

很快,熟悉的气息随着身后朝Steve奔跑的青年带起的风迅速渗透过来,那是热牛奶混着甜蜂蜜的味道,“布鲁克林小王子”的味道,(1940年的)他的Bucky的味道。
在那只右手拍上Steve前,Steve就把来人抱进了怀里,圈着对方后背的双手用力的收紧,仿佛要把那个人完完整整的镶入自己的血肉里。

“Hey,Stevie,我快要窒息了”怀里传来的声音那么轻快,轻快得仿佛从来没有受过命运的捉弄似的。
Steve这才恍然地松开了他。

风吹过,带起对面男孩头上几丝被打理的服服帖帖的棕色短发。他笑意从眼里一路晕染到了每一根翘起的睫毛,洁白的牙齿伴着他“很Bucky Barnes式”的笑容露了出来。
“Bucky——”Steve几乎难以置信,眼前的男孩不仅仅是Bucky,还是七十年前那个阳光大男孩的模样,除了唯一的不同——闪着银色金属光泽的机械臂在提醒Steve这是二十一世纪的Bucky外,他从里到外完完全全是曾经的样子。
“Come on,Stevie,别傻站着啦”Bucky把双手搭上了Steve的肩膀,并且拍了拍它后一把搂了上去,“都来了布鲁克林,你还不带我去走一走,You know,我有多久没来这儿啦,二十年?不,三十年?”

  Steve被Bucky热情地勾着一路向前走,从刚才开始Bucky的笑容一直没有褪下去过。

  随着Bucky带着他走着,路边的景象与Steve记忆中的画面一点点重合起来。每一家商店,每一条小巷,每一幢小房子,都仿佛是从1940年的老照片中冲洗出来的。

 

“Stevie看那里”

  顺着Bucky的手,Steve看见了一个蜿蜒向里的巷子。

  如果是在七十年前,顺着巷子往里走,会看见一幢红砖砌的低矮公寓。公寓门口的砖块下还会藏着一枚小小的钥匙。

 

  “回家去怎么样?”

   “回家......”Steve盯着Bucky吐出了这两个单词,它们对他而言爬满了锈迹般的生涩,吐出它们,Steve的舌头搅拌着苦涩和久违的感动。

Bucky没等他回答就一个人跑到了巷口,步伐轻快。

他在巷口那家冰激凌摊子买了两支甜筒(居然和七十年前的摊子长得一样!Steve想),靠在墙边冲着Steve笑。

“这不对劲”

但Steve没犹豫太久就朝着Bucky的方向跑去。

Bucky递了一支给他,牛奶混着香草甜丝丝的味道扑面而来,Steve接过了它。

Bucky左手握着奶绿色的甜筒,右手很自然地牵上了Steve的手后往巷子里走去。

被Bucky牵上的瞬间Steve的手很不自然地抖了一下。

 

“为什么不吃啊,都快化了”

Bucky指了指Steve手中的甜筒,很明显,Steve一路上没有尝过一口。

“今天不想吃甜的,这样吧,Bucky你再吃一支?”Steve把它递到了Bucky的嘴边。

“我不吃”,Bucky撇了撇嘴,“都变成这样了”

 他把甜筒抢过来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他们一路聊着天,Bucky几乎把咆哮突击队的事儿都和Steve一起回忆了一遍。

他们在一个公寓的门前停下,它和Steve从前住的长得一模一样。

“回家去吧”Bucky站在Steve的后面推了推他的手臂。

Steve回头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说到,“可是,我没有带钥匙”

 

Bucky掏出了一套小小的开锁工具冲着Steve眨了眨眼。

“撬锁难不倒美国队长吧?”

 

Steve突然踹开了Bucky脚旁的一块砖头,砖头地下空荡荡的,他露出了极度复杂的表情,并且看了Bucky一眼,眼神有些奇怪。

他接过了Bucky手中的开锁工具,转过身,把背对着Bucky开始专心致志地撬锁。

 

四倍听力的Steve听见身后传来刀刃极速划破空气的声音

在蝴蝶刺离Steve后腰不到一寸距离时Steve稳稳地捉住了Bucky的手。

在Bucky挣扎了一会意识到没法脱离Steve的钳制后,他又将左臂朝Steve的头部狠狠地挥过去,同时右腿往Steve的膝盖踹去。

Steve迅速偏头,在Bucky的机械臂砸上身后木门的瞬间勾住他袭过来的腿,他又顺势把手中捉住的Bucky的手带着小臂往后扭。

略微换了一下姿势,Steve就把Bucky的胳膊向后扭着整个人抵在了门上。

 

“你是谁”Steve的语气带着逼问的气势。

 

 “Bucky”在他的钳制下用力挣扎着,可惜每一次都没能哪怕稍微脱离一点点Steve的压制。

 

“我是Bucky Barens”

  对方甚至还朝他露出了“Bucky式”的笑容,从眼角到嘴角都很标准,如同从照片里复制出来的一样。

 

  “不,你不是他,你是九头蛇的杀手?你用的是Bucky的肉体?”说出自己的猜想的Steve咬着牙极力遏制自己的愤怒,小心地控制手下的力度。

 

“Leo,像你说的一样,九头蛇的杀手。”

“你既然都知道了,是不是要采取一些行动,比如干掉我?干掉这个九头蛇特工?”对方的语气上扬,带着戏谑的意味,带着抱定了Steve不敢朝“Bucky”的躯体动手的有恃无恐。

“去你他妈的九头蛇”Steve少见的爆了粗口,愤怒的波涛在他心里的每一寸土地上肆虐着,他把拳头砸在Leo头旁边的门上,门很悲惨的又被开了一个洞。

 

 “不过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看出来我不是Bucky的,你知道,我可是对着他照片和录像反复练习了不下千次。难道这还不够像吗?”

 

“不,就是因为太像了。”Steve如同在叹息,“现在的Bucky不可能是1940年的样子了。”

 

遗忘

阴影

杀戮的负罪感

......

 

Steve清楚这七十年给Bucky带来了什么。

 

“我想陪在现在的他身边,那个失去了那种笑容的他。”

“我想陪着他。给他所有有名字的感情。友情,亲情,爱情。世界上任何一种爱。”

“我想回家......”

他想。

事实上,这些情绪从见到“bucky”的瞬间就开始发酵了,现在它们剧烈膨胀起来,占领了Steve的每一个角落。

 

在Leo被敲晕前,他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你带我去哪里?”

 

“回家”Steve的声音很坚定。

 

 

  
  Coulson的每一天都是充满期望和满足的。
  他觉得自己像一株向日葵,沐浴着太阳的光辉元气满满的茁壮开放。
而他的太阳就在刚才背着他昏迷的挚友进入了Tony的实验室。

 

  “队长可能需要精神上的支持”他想。

   于是他朝楼上进发。

 

 

   Steve在联系了Tony后把“Bucky”带进了实验室。

   Wanda在得知他回来的消息后也很快的把Bucky从冰箱里拿出来带到了他身边。

 

Tony兴奋地喊Jarvis准备准备待会儿开始进行几项传输意识实验,并且拍了拍Steve肩膀让他带着Bucky下楼等着自己测试完毕的消息。

 

Steve带着Bucky出了实验室。

 

门外很安静,Steve甚至能听见自己砰砰砰加速的心跳声。

 

“Bucky,我爱你”天知道他的脸现在有多红,像情窦初开的少年第一次表白似的。

 

Bucky屏住了呼吸(某种意义上的屏住,现在的他还不具有呼吸这项功能)

 

“我不想和你只停在朋友的距离。我想和你牵着手,走到时间的尽头。想为你带上戒指,想和你一起接受祝福,想和你只属于彼此。”

 “那么,Bucky,你愿意吗?”

 

  “是的,Steve,我该死的愿意。”Bucky的语调里满是难以控制的激动。

 

 

  所以当Coulson从电梯间里出来的瞬间,就看见了让他三观接受重大洗礼的画面。

他英明的伟大的神一般的美国队长,正在和一平板电脑接吻。

忘情地,投入地,珍重地深吻。

 

他退回了电梯间,Coulson现在并不想说话,并且选择了下楼。

 

 

   
   当天晚上,Tony的实验室里Dommy多出了一个名叫Leo的哥哥。

   当天晚上,Tony Stark以复仇者大厦房间不够而队长的床看起来挺大的为理由拒绝给Bucky分配新的房间。

   当天晚上,“复联义务拯救单身处男小组”一起送给队长的放在床头的礼♂物成功的被用完。

   当天晚上,Wanda给Bucky传输的高H文包完美地发挥了它的使命。

   当天晚上,九十岁高龄的某队长终于成功破处。

 

   香槟,气球,鲜花,祝福。

   一个月以后,复仇者大厦举办了它建成以来的第一场婚礼。

   一年以后,复仇者们迎来了第一个会跑来跑去叫着“Papa”“Daddy”“Ant”“Uncle”的小甜心。

  而美国队长也学会熟练使用平板电脑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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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好久才更的我感到了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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